素白的手在我肩上流连轻抚。

“云阳,赵承还年轻,没见过世面,只是胡闹罢了,你干嘛要逼人到绝境。”

“你只管自己的面子,不心疼我了吗?”

从我认识秦韵那天起她就有这样的本事。

每次她偏着头,灵动的眼眸轻眨,问我不心疼她了吗,我就会心软。

可这次,我轻轻把她从怀里推开。

“秦韵,不还钱也行,你把他开除,我给你换个秘书。”

秦韵站着,我坐着。

两道视线在空气中无声对峙。

最后秦韵妥协的点头。

“行,赵承不给我做秘书了,但我也不要你安排的。”

这倒没什么,我点点头。

秦韵再没多说一句。

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危机暂时解除了。

直到我在一场商业酒会上看见赵承抱着外套,靠在车上等她。

我被合作的客户缠住了,等再回神秦韵的身影已经消失了。

连夜让人调查才知道,秦韵确实把他从公司开除了。

现在赵承是她的专职司机。

看到传回来的消息,我竟气笑了。

等我找到秦韵时,她正在酒吧的包间里和一群二世祖打牌。

我推门进去,她正在教赵承。

半个身子都靠在赵承的肩膀上,握着他的手指,告诉他该打哪张牌。

见我来了她表情没有尴尬。

连忙直起腰,缩回了还搭在赵承的肩膀上的胳膊。

我不愿大庭广众下撕破脸。

“秦韵,我来接你回去。”

她笑着挽上我的臂膀。

“那我们回家吧。”

说完又扭头看向赵承。

“走啊,没有司机我怎么回家?”

秦韵的朋友朝她吹着口哨,还有人挤眉弄眼的说她晚上有福了。

我懒得理那群人。

到是赵承非常适应这个环境,和他们一一道别。

秦韵喝了点酒,倚在我怀里。

我默默伸手揽住她,以宣誓主权。

她一脸看破不说破的表情,勾着我的脖子送上她的唇。

一时间竟有些难舍难分,车厢里的空气逐渐稀薄。

当秦韵的手伸进我的衬衣,我骤然清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