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苦笑着抬头看江翎,眼底的爱意渐渐释怀。
他要的,不是江翎的照顾,而是她的爱。
既然她给不了,那他就继续当她的表弟好了。
“翎儿姐姐,你和长皇子都心悦对方,就不要让那份喜欢成了遗憾。”
“好了澜儿,你醉了,这件事明天再说,醒酒汤好了吗,来,乖,把醒酒汤喝了。”
安抚好徐澜,江翎帮他掖好了被角,嘱咐侍从照顾好他,来到了院子里。
“准备一下,明日我和澜儿先回去,剩下的你们留在这里处理。”
“是。”
天明时分,江翎让人准备好了早饭,打算等徐澜吃完就离开。
饭桌上,徐澜已经醒酒了,昨夜的事情,他都还记得。
看向江翎,犹豫了下,放下筷子。
“翎儿姐姐,你真的要走,那长皇子呢?他——”
“我和他已经是过去的事了,快吃吧,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徐澜见此,重新拿起了筷子。
“不好了,小姐!”
江琴突然跑了进来,身后还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江翎,皇兄没在你这里?!”
“皇兄?”徐澜站起身,睁大眼睛看向尊贵无比的孟长蓉,很快反应过来。
“陛下,长皇子不在我们这里,他怎么了?”
江翎亦是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“皇兄昨晚就出了帝宫,可方才长皇子府的管家来报,说皇兄根本没有回去,我留在他身边的那些人也都消失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007,快帮我看一下,孟云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【宿主,系统检测到孟云祯被许无情的人掳走了,现在就在城北的一处庄子里】
“我知道一个地方,江琴,带人跟我来!”
顺着007的指引,几人来到城北一处宅子里。
屋内,许无情看着绑在地上的孟云祯,捏住他的下巴,直接喂了他一颗药。
“大皇子,要怪就怪孟长容将我许家迫害至此。”
她指着屋子一旁一堆的乞丐,用力甩开孟云祯,“这些人你就好好享受吧。”
出了门,许无情看向身后,“那些人都安排好了吧?”
“大小姐放心,只要那些人看到孟云祯被乞丐玷污,再嫁祸给……等西娅国一乱,我们就能重新拥护二殿下上位。”
“做的很好,派人盯着这里,我们先走。”
然而,刚推开门,江琴就已经将她们给拿下。
“孟长容!”许无情不可置信。
这地方隐蔽,她是怎么找过来的?
还有江翎,不是已经和孟长容她们决裂了吗?为什么也插手进来?
想到了什么,许无情哈哈笑了起来。
“江翎,你还真是有出息,孟云祯都已经和你和离了,你还没有骨气的贴上来!”
“想知道他在哪吗?就在我身后的这间屋子里,现在,正和一群乞丐快活着哈哈哈哈——”
“混蛋!”孟长荣直接拽住她的衣领,一拳打了上去。
江翎赶紧带着人冲向屋子。
房间角落,孟云珍浑身无力地在地上,手中的簪子被那些乞丐扔掉。
看着正淫笑撕扯他衣服的人,孟云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闭上了眼睛,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出。
“嘭!”
房门被人撞开,江翎一把拉开压在孟云祯身上的人,拉住他的衣服盖住他的身子。
“江琴,把这些人都带出去!”
江翎说话期间,看到了孟云祯嘴角流出的鲜血,赶紧掰开他的嘴。
“007,他中药了,能帮他解开吗?”
【抱歉宿主,任务已经完成,您没有积分,系统不能帮您兑换,男主中的药必须与女子交合,否则就会七窍流血而死】
这可怎么办?
江翎慌了神,想要带孟云祯去看大夫的念头被打断。
此时,孟云祯见到了江翎,因为咬舌带来的清醒,瞬间被体内的燥热淹没。
他的意志是清醒的,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要往江翎的身上贴。
又一次,他在江翎面前这么狼狈。
眼中的死志一闪而过,江翎一低头,正好捕捉到。
“孟云祯,不要——”
江翎直接伸手,抱住了孟云祯,阻止他自残。
“孟云祯,你看着我,我是谁?”
“是……江翎。”
“好。”这就够了。
江翎一只手锁住孟云祯的手腕,扶着他的脸认真道:“孟云祯,你听我说,我喜欢你,你现在中药了,只要你愿意,我会娶你,你,愿意吗?”
江翎试着靠近孟云祯,见他没有排斥,正准备下一步。
下一秒,被孟云祯挣脱开手腕。
“孟云祯,你如果不,唔——”
滚烫的唇贴了上来,江翎直接被孟云祯反按在了地上。
衣服被撕扯开来,令人羞臊的声音传出房间。
门外,徐澜刚走近就听到了女男交织的喘息声,转身就往外跑。
孟长容紧随其后,朝向跟来的手下吩咐,“所有人退出院子,守好这里。”然后追了出去。
“徐澜!”她跑到徐澜面前,拦住了他。
“许家的余孽还没有捕获,你——”
徐澜别开了脸,不想看她。
孟长容顿了一下,想到孟云祯和江翎的事。
“我知道你心情不好,这样吧,你想去哪儿,我陪着你去。”
徐澜狐疑地看向孟长容。
不知道她是女帝的时候,他对她印象还算不错。
可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,徐澜自动把她代入江琴几人口里那个心机深沉、无情无义的形象。
如今,长皇子和翎儿姐姐和好了,只剩下了他这个伤心人。
他心底没有怨是假的,这个人既然这么在乎长皇子。
那他今天就好好的把怨气撒在她身上,也顺便给三年前的翎儿姐姐报仇!
这么一想,徐澜也顾不得伤心了,眼底一闪而过的跃跃欲试。
“那行,我现在就想去帝都最热闹的街市玩儿!”
“你陪不陪我去?”
街市上,徐澜带着孟长容,不管提出什么折腾人的要求,孟长容都好脾气地满足了她。
一时之间,那种捉弄人得逞的乐趣没有了,只剩下了更憋屈。
这皇室的两个人,都合起伙欺负他!
“啪嗒。”徐澜鼻子一酸,眼泪不吱声就掉了下来。